苏简安的长裙略有些拖沓,她上车后整理了好一会,放好手包:“陆薄言,我能不能问你件事?” 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
可怎么能扯到她期待离婚上?结婚时是他主动提起离婚的,她那么配合的答应,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。 陆薄言放下她用来记事的小本子:“你们局长带我进来的。”
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 ……
苏简安正凌乱着的时候,玻璃门外传来同事们的欢呼,是追月居的早点送到了,几乎摆满了大半个会议桌。 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嗫嚅了半天才挤出来,“我以为你要打我……” 这么说来,她算……女主人?